就在容若陷入過往思cHa0,怔忡之間,被律韜給一把摟上了臥榻,幾乎是眨眼的功夫也沒歇下,大掌扯開容若的衣袍,不顧身下之人的掙扎,開始沒有絲毫憐惜地吮吻撫弄,一時的怒火交急,讓律韜沒心思注意到懷里的男子身軀,b從前消瘦蒼白了許多。
「二哥,不要……疼!」
「疼?齊容若,你也知道會疼?」
「二哥,是真疼了……你停下來,你是真的把我給弄疼了。」
「我不信?!孤身w渾厚的嗓音帶著一絲冷漠,附在他最Ai的四弟耳畔,嘶語如毒蛇吐信般,字句都帶著狠,「齊容若從來就是狡猾無b的人,他說的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,都要狠狠拷問過才能分曉?!?br>
「不,你不會!」容若駭了一大跳,不敢置信地瞠眸,瞪著盯視住他的那一雙冷酷眼神,生生地吞了口唾沫。
「我不會?」話落,男人低低地笑了,似是聽見了天底下最有趣的笑話,「你既然敢對我做出那種事情,如何能夠肯定我不敢用同樣的狠心待你呢?」
「可是,我終究還是給你送去了啊……」俊美王爺清冽的嗓音里,帶著一絲絲惱恨,還有那麼一點委屈,y是咬牙抿唇,忍住了一聲痛嘶,但卻沒能忍住被弄痛的悶吭聲奪喉而出。
「你說這話,是在向二哥求饒嗎?這就服軟了?」律韜長眸微微地瞇起,以有些嘲弄的眼神看著他家四弟倔強隱忍的俊顏,睥睨的神情,像極了一只正在逗弄自個兒獵物的猛獅,在把柔弱的獵物生吞入腹之前,反覆地加以戲耍玩弄,并且引以為樂,「事到如今,才想在二哥面前服軟嗎?太、遲、了?!?br>
容若聞言惱火,一時氣不過,伸手揪住了律韜的衣領,緊緊的揪住,揪得指尖隱隱泛白,彷佛手里揪著的是這人的心肝。
他想捉在手里,看看那副心肝,是不是鐵石鑄成的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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