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麼我們還是朋友啦、我只想跟你做朋友啦、你對我是很特別的人但不是喜歡等等,這種模棱兩可的回答都不行。
不要給他有希望的答案,也不要給他多余的關(guān)系。
拒絕以後,最重要的就是要給對方時間,讓他清楚明白兩個人連零點幾公分的距離都無法接近,等到對方真的放下後,要怎樣再說。
這些道理我都清楚知道,以往拒絕人也都采取一樣的態(tài)度。
但我從沒想過,如果有一天,我必須拒絕自己要好的朋友時,會是腦袋空白,說不出半句話。
我害怕著那「如果有一天」。
對於猛然意識到這些事情的自己,我感到相當(dāng)難為情,是到如今,才在想這些也未免太遲。
但樂宇禾和夏生都說了,我們彼此之間都是純友誼。
話說回來,真正的純友誼有需要這樣刻意特別約定嗎?
甩甩頭,我不想再去計較那些小細(xì)節(jié),該專注眼前的球技大賽才是。
在廁所鏡子前,我將長發(fā)綁成馬尾,并洗了把臉提振JiNg神,雖然我的計畫是假裝生理痛不參與b賽,但表面工夫還是要做足。
以團T競賽的籃球、足球和排球來說,并不是每人都會上場,有些人從頭到尾只需要負(fù)責(zé)在一旁加油即可,但若是羽球,就分為個人賽和團T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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