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歪了歪頭,語氣像在撫慰受驚的小孩:「怎麼啦?不敢看我?過去的事別放在心上。兄弟一場,我還不知道你嗎?」
白邑喉頭一緊,卻說不出一句話。
少年看著他的沉默,笑容更溫柔了。
不像指責(zé),更像釋懷:「我已經(jīng)原諒你了?!?br>
原諒?為什麼要原諒?
白邑不知道。
他什麼也想不起,卻覺得x口壓著沉重的石頭,愧疚、懊悔、失去…全都像cHa0水一樣往心里涌。
白邑突然覺得呼x1困難。
他盯著眼前的少年,一張冷靜的臉在夢里慢慢崩裂。
「我…」話沒說完,喉間已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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