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什麼?」剛好Brand走進(jìn)這房間,聽到我說的話皺起眉,朝我走了過來,「你要感謝我借給你用我的房間,還一臉嫌棄是怎樣?!?br>
「我又不是這個(gè)意思!」但感覺我就算對夢里的人解釋,好像也沒有什麼必要,所以便沒有打算跟他爭辯。
「好了?!顾种杏址畔碌尼t(yī)藥箱,「你又忘記叫我來上藥了。」他敲了敲我的頭,邊拿起所需要的藥。
「很痛!」我輕撫著他剛剛敲的地方,「我明明才剛起床,有睡了很久嗎?」我根本沒有這段記憶,只能這樣問他。
「睡了一天,跟豬一樣。」他還是一樣得理不饒人,邊檢查我傷口復(fù)原的狀況,快速的包紮傷口。
「你才是豬啦!」我生氣地撇過頭。
沒有多久就包紮好,他告訴我傷口的狀況,「你的傷口快好了?!共恢朗遣皇清e(cuò)覺,平常一樣大的傷口居然只幾天就恢復(fù)得差不多了?!改阋残枰獜?fù)健,不要老是坐在床上。」他做勢要扶我起來
「我有辦法嗎?那天痛得坐不起來,你不是也有看到?!刮疑鷼獾靥吡怂荒_,賭氣的說,「不用你幫忙啦!」
他似乎真的生氣了,「我才不屑管你,自己的傷口自己負(fù)責(zé)!」說完後他氣沖沖地走了,還不力的甩上房門。
我有點(diǎn)懊悔的看著門,是不是有點(diǎn)話說得太重了,但我也不敢直接道歉,突然想到了和他相處很久的Sandy,她應(yīng)該有辦法。
有了這個(gè)想法就該行動,我嘗試的慢慢站起身,隨然沒有前一次那麼嚴(yán)重,但依舊還是有點(diǎn)痛,只能一步一步地朝房門走了出去。
在我轉(zhuǎn)身關(guān)起房門時(shí),「Betty?剛剛聽到好大的聲音,發(fā)生什麼事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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