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因為我們不想你和他再有瓜葛。染染,不要管項隼跟你說什麼,他不是好人,不要再跟他來往了?!钩叹R定睛地看著佟汐染,很快從她浮動的表情里辨別出她的謊言,她并沒有恢復那段記憶。
因為如果染染自己想起和項隼曾經(jīng)結(jié)婚又離婚,她的反應不可能如此鎮(zhèn)定,那一段如驚濤駭浪般劇烈的記憶,換作誰想起,都難以平靜。
「到底哪里不好,我看不出來?!?br>
「那他有跟你說,你們?yōu)槭颤N離婚嗎?如果他這麼好,你為什麼要跟他離婚?」他這一問,讓她一時語噎。
程君臨平時待她溫柔儒雅,她都要忘了,他是個辯才無礙的律師,口才一等一的好,當他這麼正經(jīng)八百地與她較真時,她是落居下風的。
「離、離婚這種事也不是單方面,可、可能是我做了對不起他的事,你看,我卷入謝語潔命案,我和俞劍鋒還傳了緋聞??」佟汐染現(xiàn)在是有點被項隼收服了,一逕地站在他那方,極力維護著,還把錯都往自己身上攬,這可不是她平時會有的思考邏輯。
她越說,程君臨的面sE越凝重,終至打斷,「染染,我就不懂,為什麼你只要遇到項隼就委屈自己?我們一直把你捧在手心里舍不得你受點傷,可你偏要去項隼那撞得遍T鱗傷,以前就算了,怎麼現(xiàn)在還是?」
「不??不是我的錯嗎?」她不是很確定事情的癥結(jié)點到底在哪,只是就目前事情的發(fā)展上看來,似乎是這樣。
「那個說著佟汐染永遠不會錯,千錯萬錯都是別人的錯的你到哪兒了?在項隼面前,你何苦這樣委曲求全,看得我真為你不值?!钩叹R的手從方向盤上移下,緊緊抓著她的。
「如果錯不在我,那為什麼項隼他要跟我離婚???」她顫抖著聲問。
「不是他跟你離婚,是你。這婚要離,從頭到尾都是你提的?!钩叹R說話一直都溫溫緩緩的,卻力道十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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