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項隼,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,但的確是我錯了,我不應該像鴕鳥一樣躲起來,假裝那些事從沒發(fā)生過。」佟汐染悠悠緩緩地從痛苦的記憶中回到現(xiàn)實。
「別怪自己,你是出了意外,腦部受傷才失憶,沒有人會怪你忘記那些不好的事情,若不是危險找上門,我也不希望你想起來?!鼓嵌芜^去里,他也有錯,不知如何彌補的前提下,他也曾慶幸她的忘記。
「項隼,你對我那麼好,我怎麼可以這樣對你??」她撲到他懷里,痛恨著自己,抬眼望向項隼,語氣惶然地說:「我該怎麼幫你?我可以做些什麼?」
關(guān)於記憶的回溯,佟汐染只想起了自己過去所犯的錯與荒唐,中間還落失了很重要的東西,那是潛意識想永遠藏起來的部分,因此她對項隼充滿了歉疚與懊悔。
看在項隼眼里,這樣的她更加令人心疼,如果可以,他實在不想將她推到風口浪尖上直接面對危險,可現(xiàn)在,別無他法。
「我希望你勇敢,因為我需要你去引幕後的朱萸?!鬼楒离p手握著她的雙臂,深深望進她眼底。
「朱萸?」忽然從項隼嘴里聽到這個名字,佟汐染有一陣懵然。
「嗯,我懷疑恐嚇案幕後主謀是朱萸?!?br>
「怎麼可能??」她模糊記憶里的朱萸姐是一個很優(yōu)雅、說話很溫柔的人。
「恐嚇案發(fā)生前,她和范偉有密集的通聯(lián)。原本我只有三成把握,但聽了你剛剛說的那段後,朱萸是主謀的可能X又提高了。」
「那范偉呢,他為什麼要出面恐嚇我?俞劍鋒曾經(jīng)跟我說,是朱萸姐讓他帶語潔去參加派對的。」
「謝語潔是朱萸安排進去的?」這算是個關(guān)鍵點,如此,案子又多增添了一個疑點,項隼思忖著,又問:「范偉知道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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