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萸走到佟汐染面前,拿下面具,對著她揚(yáng)起一抹溫和的笑容,說:「嗨,聽說你失憶,那你,還記得我嗎?」
「嗚??」佟汐染掙扎著,發(fā)出嗚嗚聲表示自己無法回答。
「唉,初雪真是??」她彎身輕輕撕去貼在佟汐染嘴上的封箱膠帶,因?yàn)轲さ糜志o又牢,她痛得皺緊眉頭,朱萸還細(xì)心給她上藥消腫。
「你怎麼會知道我失憶?」雖然她對她的態(tài)度溫和,但綁匪就是綁匪,佟汐染仍戒慎恐懼。
「自然是俞劍鋒說的。」朱萸莫測高深地笑了笑。
「你找過他?」
「是他來找我。范偉g了蓮坊那票,他就嚇得P滾尿流找我了,我問,你呢,怎麼不怕?他說你什麼都不記得了。是真的嗎?」
「我出了意外,失憶了?!官∠竟怨渣c(diǎn)頭,隱瞞了她其實(shí)部分記憶已經(jīng)恢復(fù)的事實(shí)。
「怎麼能都忘記呢?」她拿起擱在鏡臺上的手槍,滑過她的臉蛋,冰冰涼涼的槍身把佟汐染嚇得瑟瑟發(fā)抖,身T極盡所能地往後傾,抬眸望著朱萸,驚疑不定。
自從想起范偉之後,這張臉對她而言便不陌生,那段記憶里,這幾個人總是輪番出現(xiàn)。
她和朱萸不算熟,只是因?yàn)楹椭x語潔要好的關(guān)系,和她見過幾次面,記憶中的她是個溫柔nV子,講話向來輕聲細(xì)語,舉手投足盡是優(yōu)雅,可是她現(xiàn)在卻像個瘋子,一下子溫柔、一下子拿著槍威脅要?dú)⒘怂?br>
「好吧,讓我來告訴你,也好讓你明白,我為什麼抓你?!怪燧欠畔聵專藦堃巫釉谒媲白?。
「語潔Si前傳了很多我讓她收集的重要證據(jù)給你,也因此給你惹來殺身之禍,我約你見面的那天,初雪去載你,中途遇上了麻煩,初雪為了救你還差點(diǎn)Si了。你說你東西也給了你爸爸一份,他一定會好好查出兇手,結(jié)果,你爸爸吃案了啊。」
爸爸他??為什麼?他不是執(zhí)法人員嗎?怎麼可以這麼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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