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君臨站在佟汐染的病房前駐足良久,就這麼靜靜站著。
受委托成為朱萸的律師後,程君臨上醫(yī)院的時間更多了,他忙完後總會在這扇門外躊躇,有時候一下子,有時候一下午,最後都是同樣的結(jié)果,他沒有勇氣推門入內(nèi)。
「程律師?怎麼站在門外?進來呀?!惯@天,佟夫人正巧來探望,在病房門外見他拎著公事包站崗似地直挺挺立著,忙將他招呼進去。
「阿姨,染染她??」他有些局促,腳下遲疑。
「唉,年輕人有什麼過不去的?說開就好?!官》蛉说难垌?,是歲月積累、歷盡世事後的智慧,程君臨看著她,忽然不由得感佩起來。
這麼多年,她選擇在佟伯父身後當個無聲的nV人,他一直以為她單純,什麼都被蒙在鼓里,卻在整件事情爆發(fā)之後才知道他錯得徹底,男人在外頭拚的那些事業(yè)、g的那些g當,佟夫人都看在眼里,只是不說而已。
佟夫人將程君臨領(lǐng)進了內(nèi)間病房,便悄悄退了出去,順道將門闔上。
「出去。」佟汐染一見是程君臨,立刻背過身鉆進被子里,她現(xiàn)在最不待見的兩個人,就是他和自己的爸爸。
「染染,對不起?!钩叹R仍是站在內(nèi)室門邊躊躇不去。
「你和我爸爸是一夥的,都是壞蛋,滾出去!」趕不走他,佟汐染乾脆坐起身,將觸手所及的東西——枕頭、杯子、蘋果??一樣樣都扔向他。
「拜托你聽我解釋,伯父他??」程君臨一邊閃一邊不屈不撓地前進,既然已經(jīng)進來,也決心要說清楚,也就不躲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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