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恢復良好,醫(yī)生說,再觀察一陣子,很快可以出院?!?br>
「那就好。」
項隼低頭翻看自己帶來的資料,好一會兒才抬頭問:「我們監(jiān)聽常威的通話,他口中的老師是你嗎?」
「你應該已經(jīng)自有定論了吧。」佟世文看著項隼微微笑道。
他是有定論,他自信推測也不會錯,可是必須有證人的指認,於是他問:「不是你,所以是誰?」
佟世文仰頭環(huán)視了會客室一圈,接著微傾上身越過桌子,用極輕幾乎不可聞的聲音說道:「阿隼,你很聰明也很優(yōu)秀,還是染染最Ai的男人,以後得靠你照顧我的寶貝nV兒,所以我希望你好好的,這事我會停損在我這邊,你不要再往里挖?!?br>
「可是——」
佟世文忽而拉過項隼的手,在他掌心寫下兩個字,「唐揚。」
「你的意思是??」項隼不敢置信地瞠目,卻見佟世文一臉凝重地緩緩頷首。
唐揚竟然是被自己人給做掉的!難怪、怎麼查,都查不出他殺的跡象。
電影「寒戰(zhàn)」說得果然沒錯,「警察最大的敵人,從來都是自己人。」
「你不是自己請調(diào)回來的,而是被調(diào)回來的?!官∈牢暮龆绱苏f,在項隼仍詫異之時,壓低聲音續(xù)道:「當你以為自己被重用的時候,可能不是被重用,而是被利用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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