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振邦沒說話,空氣安靜得不行,樓道里只有她那甜膩的聲音回蕩。他盯著她,手里的煙燒到手指都沒察覺,眼底情緒復(fù)雜,像燒著一團(tuán)火,又像藏著點(diǎn)酸。
他腦子里想著:我等她一天,她倒笑得跟沒事人似的。毓情見他不吭聲,慢悠悠靠近他,湊到他跟前,低聲問:“想我了?”她眼角彎著,像只小狐貍蹭他心口,手腕上的手鏈晃了晃,銀光閃閃,提醒著他曾經(jīng)的付出。
石振邦還是反常地沒粗聲回答,喉結(jié)動了動,耳朵紅得沒消。他平時(shí)糙,可現(xiàn)在像啞了火,憋得滿肚子話出不來。
毓情笑得更甜,手一伸,把他嘴里的煙拿了出來,扔到地上踩滅,嬌嗔:“別抽那么多煙,對身體不好?!?br>
她這話隨口一說,像個(gè)小關(guān)心,可落在石振邦耳朵里,卻像根針扎進(jìn)心口。他腦子里嗡的一聲,再也繃不住,毓情打開門讓他進(jìn)屋坐坐,他拎著冷掉的燒烤跟進(jìn)去,往沙發(fā)上一坐,硬朗的臉上滿是憋悶。
他克制著不吼出來,可聲音還是沙啞得像灌了沙,低問:“我算什么?”他這話憋了三天,帶著點(diǎn)氣,又帶著點(diǎn)酸,眼底燒著火,盯著她,像在等她給個(gè)說法。
毓情看著石振邦憋悶的模樣,眉眼彎彎地笑了,像只狡猾的小狐貍。她沒急著回答他那句“我算什么”,而是慢悠悠把購物袋里的東西拿出來,邊收拾邊用甜膩的聲音模棱兩可地說:“大—叔,你別生氣嘛,我這幾天忙著玩,沒顧得上你…”
她拖長了音,嬌得膩人,話里不給準(zhǔn)話也不給名分,卻偏偏知道說乖話,哄得他生氣的同時(shí)心又軟化了些。
她回頭沖他一笑,挑眉道:“你看,我還戴著你買的鏈子呢,天天想著你…”她這話真假參半,手腕上的鏈子晃了晃,銀光閃閃,像在提醒他她的存在。
石振邦盯著她,眼底的火燒得旺,可她這甜膩的模樣又像水潑下來,澆得他心口一燙。他低吼:“你三天不來,我在這兒等一天,你忙著玩?”他語氣帶著點(diǎn)氣,可聲音里那股酸藏不住。
這娘們兒,老子跑來找她,她還笑得跟沒事人似的,老子在她眼里算啥?可她那嬌嗲的聲兒,又勾得他硬得疼,暗罵自己:沒出息,被她啃得渣都不剩。
毓情見他氣得耳朵紅透了,唇角一勾,跑去廚房給他做了碗面。她和覃麗在外面吃過了,可還是麻利地煮了面,端到他面前:“老石,吃點(diǎn)吧,你一天沒吃東西了吧?我可心疼你…”
石振邦看著熱氣騰騰的面,愣了一下,又有些受寵若驚。他以前哪想過毓情會給他做飯,更別說她三天不來,還能給他下面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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