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振邦扛著毓情一路走到自家門口,硬朗的身子像塊石頭,肩上扛著她,耳朵紅得跟火燒似的,氣得胸膛起伏得像擂鼓。
他一腳踹開自家門,門板“砰”地撞在墻上,發(fā)出一聲悶響,毓情還在掙扎,拳頭砸他背,氣得尖叫:“石振邦,你他媽放我下來!你瘋了是不是?”
她聲音又尖又怒,帶著點哭腔,可他不吭聲,大手箍著她腰,像鐵一樣不松開。他反手把門鎖上,“咔噠”一聲,屋里瞬間安靜下來,只剩她罵罵咧咧的回音。
他打開燈,黃色的燈光灑在亂糟糟的客廳,他一把把她扔到床上,彈簧床發(fā)出“吱呀”一聲,像牙酸的哀鳴。
毓情被摔得彈了一下,撐著床瞪他,氣得胸口起伏,罵道:“你他媽有病???扛我回來干啥?你憑啥管我?”
她眼角紅紅的,像只被惹毛的小狐貍,可石振邦沒理她,低頭盯著她,眼底燒著火,帶著分明被戲耍的惱。
他腦子里亂糟糟的,想著:這娘們兒,一開始黏老子,撬開老子的心,現(xiàn)在老子像個傻子一樣被她耍。
他之前怕她嫌他家亂糟糟,還特意收拾得干干凈凈,床上被單都換了新的,就等著她來住一晚,現(xiàn)在呢?她收那小崽子的紙條,老子傻乎乎地信她,她要老子怎么樣,老子就去做,老子他媽算啥?
他氣得喉結(jié)滾動,猛地一把扯掉她緊身上衣,布料“刺啦”一聲裂開,露出她白嫩的身子,低頭就咬了上去。
他唇舌燙得像火,粗糙的舌面碾過她鎖骨,留下細細麻麻的酥癢快感,胡茬幾天沒刮,扎在她皮膚上,刺得她頭皮發(fā)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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