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暗罵自己:老不正經(jīng),凈心軟啥。
可她那淚汪汪的模樣,那喊疼的聲兒,還有腳趾上艷紅的指甲油,都像針?biāo)频脑M(jìn)他腦子里。
他手掌托著她腳,掌心的熱勁混著藥酒的味道,燙得他有點(diǎn)暈。
他知道她是故意的,從湖邊到這兒,她撩他撩得明明白白,可他這塊石頭偏偏扛不住。
他眼神沉得像深潭,盯著她時(shí)藏不住那點(diǎn)慌亂和在意。
毓情靠在墻邊的凳子上,揉著泛疼的腳踝,淚汪汪地瞪著石振邦,聲音嬌嗔帶刺:“老石,你故意的吧,揉得我疼死了!”
她眼角掛著淚,鼻尖紅通通的,可那雙眼里卻閃著狡黠的光,嘴角微微上揚(yáng),像是憋著什么壞主意。
她腳背白得晃眼,酒紅指甲油在燈光下艷得刺目,疼得她吸氣,可她腦子里卻轉(zhuǎn)著怎么“報(bào)復(fù)”這塊硬石頭。
石振邦蹲在她面前,手還托著她腳,粗聲粗氣地說(shuō):“疼就忍著,活該不看路?!彼焐嫌?,可眼神在她淚汪汪的臉上晃了晃,耳朵紅得跟火燒似的。
他剛?cè)嗤晁?,手掌還殘留著她皮膚的溫?zé)?,藥酒味混著她身上的果香,鉆進(jìn)鼻子里,燙得他心口亂跳。
他想松手站起身,可毓情忽然往前一傾,身子貼近,肩膀幾乎蹭上他胸口。她低頭湊到他耳邊,聲音軟得像羽毛:“大叔,你揉得我這么疼,得賠我點(diǎn)啥吧?”
石振邦身子一僵,皺眉瞪她:“賠啥賠,少撒嬌?!彼胪碎_(kāi),可她沒(méi)給他機(jī)會(huì),趁他低頭收拾藥瓶的瞬間,猛地探過(guò)身,嘴唇貼上他肩膀,狠狠咬了一口。
牙齒嵌進(jìn)皮肉,帶出點(diǎn)血腥味,濕熱的觸感混著她的呼吸,燙得他腦子嗡了一聲。她咬完退開(kāi),舔了舔唇,笑得得意又挑釁:“這下扯平了,老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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