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不多一周沒露面,毓情把石振邦晾得夠嗆。直到她扭傷腳后的下一周周三,她才慢悠悠地踩著涼鞋晃進了五金店。她腳踝已經(jīng)好了,穿了件淺粉色吊帶裙,裙擺短得露出大半截腿。
她推開門,拎著瓶冰汽水,聲音甜膩膩地喊了句:“我來啦?!彼Z氣輕快,嘴角掛著笑,眼角卻偷偷瞄著石振邦,滿意地留意到他眼里一閃而過的欣喜。
石振邦正蹲在工作臺前修一把壞鉗子,手里攥著螺絲刀,抬頭一看是她,手猛地一頓。他皺著眉,粗聲粗氣地說:“來了就蹲這兒,今天擰螺絲?!?br>
他語氣硬得像塊鐵,可那雙眼里藏不住的亮光泄了他的底。
他一周沒見她,滿腦子都是她那張笑瞇瞇的臉,昨晚還夢見她喊他“石—振—邦”,嬌得他醒來硬得發(fā)疼。
她終于來了,他心口那塊大石頭像是松了點,可他嘴上硬,沒問她這一周干啥去了。
毓情蹲到他旁邊,接過螺絲刀,假裝認真聽他講。她沒解釋一周沒來的事,就像啥也沒發(fā)生過。
她心里有數(shù),晾了他四天,他那點心思早被她攥得死死的?,F(xiàn)在她要換個法子,不撩了,不碰了,就要他自己心癢。
她擰著螺絲,聲音還是那股撒嬌的味兒:“大叔,這螺絲咋這么難擰呀?”她這話說得軟,可身子刻意跟他保持距離,手沒蹭他,腿沒靠他,連遞工具時都小心翼翼不碰到他手指。
石振邦教她時,眼神老往她那邊飄,見她居然沒像往常那樣湊過來摸他胳膊,或者“哎呀”一聲摔他身上,他皺了皺眉,心里有點不得勁。
他低頭演示怎么擰緊螺絲,粗聲說:“使點勁,別老瞎晃。”可她乖乖擰螺絲,沒再調(diào)戲他,沒再喊他“石—振—邦”喊得勾魂,他反倒有點不習(xí)慣。他暗想:這娘們兒,今天咋這么老實?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