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自己栽了,甘愿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間,可他不想讓她知道她那點(diǎn)“風(fēng)流史”是他氣的根源——他怕一說出口,她笑他老不正經(jīng),或者干脆不來了。
毓情見他態(tài)度軟了點(diǎn),嘴角不自覺上揚(yáng),心里暗爽:這老男人,嘴硬心軟,還不是被她拿捏得死死的。
她沒再逼他,低頭擰螺絲,聲音還是那股嬌味兒:“那你別老繃著臉嘛,我看著害怕?!彼@話曖昧,眼角偷瞄他,見他耳朵紅得更厲害,她知道自己贏了。
她沒碰他,可這軟話比肢體接觸還狠,直往他心口鉆。
石振邦低頭擺弄廢鐵,手勁輕了點(diǎn),嘀咕:“少廢話,修好再走?!彼Z氣糙,可那股別扭的溫柔藏不住。
他腦子里還閃過老李的話,可她這軟乎乎的模樣又讓他放不下來。
他耳朵紅得沒消,他沒說出生氣的原因,可他知道,她再這么軟下去,他怕是連硬都硬不下了。
周六的五金店安靜得要命,夏天的陽光透過破舊的窗戶灑進(jìn)來,照得滿地油污影子晃悠。石振邦本來以為毓情不會(huì)來,周末她從沒出現(xiàn)過,他暗暗松了口氣,心想:這回總算能讓自己心跳沒那么亂了。
他蹲在工作臺(tái)前修東西,手里攥著扳手,腦子里卻老閃過她喊他“石—振—邦”時(shí)的嬌聲,還有她撲他懷里的柔軟。他皺著眉,試圖甩掉這些念頭,可下午兩點(diǎn),門“吱呀”一聲被推開,毓情拎著個(gè)果籃晃了進(jìn)來。
她穿了件白色吊帶裙,手里提著個(gè)竹籃,里頭裝滿了水果,笑瞇瞇地走進(jìn)來,聲音甜得膩人:“大叔,我親戚給我送了好多水果,我也給你送點(diǎn)?!彼@話說得輕快,眼角彎著,像只狡黠的小狐貍。
石振邦抬頭瞥了她一眼,心口猛地一跳,皺眉嘀咕:“周末跑這兒干啥?”語氣糙,可那股冷淡早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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