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暗罵自己:這娘們兒,又來勾他魂兒??闪R歸罵,他沒趕她走,耳朵紅得沒消,嘴角抽了抽,像笑了,又像沒笑。
毓情坐在凳子上,啃完梨子,手里玩著果籃里的橙子,調(diào)戲了石振邦一會兒。
她時不時拋個媚眼,聲音甜膩膩地說:“大叔,你這背心擦水果挺好用的,下回我再多給你帶點水果啊?!彼@話曖昧,眼角彎著,見他耳朵紅得跟火燒似的,心里暗爽。
她本來打算再撩兩句就走,可就在她起身拍裙子時,外頭突然“嘩”的一聲下起了大雨。夏雨來得又大又猛,雨點砸得店門口塵土飛揚,瞬間模糊了視線。
她扭頭看了眼窗外,皺了皺眉,裝作苦惱地嘆氣:“哎,大叔,還得跟你多待會兒了?!彼曇魦傻媚伻?,坐回凳子上,晃著腿,裙擺蕩得撩人。
她沒帶傘,雨勢又猛,只能留在這兒。
她等了半個多小時,雨還是沒停的意思,嘩嘩地砸在地上,店里安靜得只剩雨聲和她哼小調(diào)的聲兒。
石振邦低頭修東西,皺著眉瞥了她一眼,見她晃腿晃得晃眼,耳朵紅得沒消,終于忍不住了。
他“嘖”了一聲,起身抓起角落里的一把舊傘,粗聲粗氣地說:“我送你回去,麻煩?!彼Z氣硬得像塊鐵,可那股別扭的主動明擺著。
毓情眼睛一亮,甜甜地應(yīng)了聲:“好呀,大叔你真好!”她站起身,拍了拍裙子,偷偷把自己的手帕拿出來,趁他轉(zhuǎn)身拿傘時,放到工作臺上。
她嘴角上揚,心想:這回他知道她家在哪兒,又落下東西,要是他送回來,這老男人她非弄上床不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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