毓情洗完澡,時間剛過八點,夏夜的雨聲還在窗外淅淅瀝瀝地響,微微小了些。她裹著浴巾,頭發(fā)濕漉漉地披在肩上,皮膚白得發(fā)光,帶著點剛出浴的水汽。
她蜷縮在客廳的地毯上,手里拿了個梨,慢悠悠地啃著,汁水順著嘴角滑下來,她舔了舔,腦子里還想著石振邦送她回來時那僵硬的背影。
就在這時,門鈴響了,她懶洋洋地問了句:“誰?”
門外傳來男人的聲音,低低的:“是我。”毓情一愣,隨即嘴角一勾,心跳快了幾拍。
她腦海里瞬間勾勒出石振邦的模樣——硬朗的輪廓,健碩的身形,還有那雙黑沉沉的眸子,盯著她時總帶著點壓不住的火氣。
她瞇著眼,心里樂開了花,慢悠悠走到門口,打開門:“大叔呀,咋啦?”
石振邦渾身濕漉漉,黑色背心貼著皮膚,勾出他結(jié)實的胸膛和鼓著青筋的胳膊,雨水順著他的短發(fā)滴下來,打濕了肩膀。
他低頭從口袋里掏出手帕,遞到她手里。
他聲音低得像悶雷:“你的。”他語氣糙,可眼神在她身上晃了晃,見她裹著浴巾,濕發(fā)貼著鎖骨,白得發(fā)光的皮膚露在外面,他喉結(jié)猛地動了動,耳朵紅得跟火燒似的。
他站得筆直,像要掩飾啥,可那濕漉漉的模樣和急匆匆跑來的舉動,早把他賣得一干二凈。
毓情接過手帕,倚著門框,笑瞇瞇地看著他,聲音甜得膩人:“大叔,你跑這么快干啥?雨還下著呢?!彼@話曖昧,眼角彎著,手指玩著手帕,浴巾下露出半截腿,晃得他眼暈。
石振邦皺著眉,粗聲回:“還你東西,省得麻煩?!彼焐嫌?,可眼神在她嘴唇上停了半秒,又趕緊移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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