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振邦喘著粗氣,猛地一把將毓情翻過來,動作粗野得像頭熊。他大手抓住她兩條白嫩的腿,往上一抬,架到自己寬厚的肩膀上,腿根被他撐得大開,小穴濕漉漉地暴露在他眼前,淫水還淌個不停。
他低吼一聲,扶著硬得發(fā)疼的雞巴,又狠狠插了進去,碩大的龜頭撐開她紅腫的小逼,一挺到底,撞得她小腹一鼓,淫水被擠得“咕嘰”一聲噴出來,濺得他腿根一片濕熱。
毓情被他這一插,尖叫一聲:“啊…石振邦…疼…”她聲音顫得像哭,可小逼還不受控制地往外噴水,濕得像開了閘。
他動作一點沒慢下來,低頭看著她涂滿酒紅色指甲油的腳趾,艷得晃眼,和她白得發(fā)光的腳背襯得淫靡又勾人。
他喉結(jié)猛地滾動,眼底的火燒得更旺,猛地低頭含住她一只腳,舌頭裹著她腳趾舔弄,粗糙的舌面掃過她腳背,吸得“嘖嘖”作響。
他嘴上還在吃醋,粗啞的聲音夾著怒火,不停羞辱逼問她:“你他媽這腳也給那卡車司機舔過?嗯?他舔得有老子好嗎?”
他咬著她腳趾不松口,舌頭舔得她腳背濕漉漉,“還有誰?那些男人也操你操得這么浪?噴這么多水,老子看你他媽是天生欠干!”
他松開她腳趾,“天天勾老子,今天老子干得你下不了床!”
毓情爽得頭皮發(fā)麻,每一下撞擊都像要把她靈魂頂出去,她尖叫著求饒,可他不聽,她知道自己玩脫了。
這老男人太狠了,雞巴又大又硬,操得她小穴抽縮得停不下來,她高潮了一次又一次,噴水噴得她羞恥得想鉆進地縫,可爽得她腦子空白,停不下來。
她心虛得要命,咬著他喉結(jié)時還在想:他知道我跟那卡車司機睡過的事了?他這么逼問,是不是氣瘋了?她想起自己當初跟那司機滾床上的事,技術(shù)差得要命,小得可憐,睡一次就扔了,可現(xiàn)在石振邦這醋意大發(fā),她有點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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