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是休息日,天光透過窗簾灑進房間,毓情睡得沉沉的,昨晚被石振邦操得暈過去,身子軟得像散了架,連夢里都帶著點他的影子。
石振邦沒叫醒她,天剛亮就起了床,站在她床邊看了她一會兒,見她睡得香甜,紅唇微張,眼角還帶著點昨晚哭過的紅,他嘴角抽了抽,低聲嘀咕:“這娘們兒,真他媽能睡?!?br>
他耳朵紅得沒消,腦子里想著昨晚她暈過去的可憐模樣,心口一軟,沒舍得吵她。
他轉身出了門,默默走去附近的市場買菜。之前他每天都隨便在餐館對付一口,不是不會做飯,是懶得做,反正就他一個人,湊合就行。
可其實他手藝很不錯,小時候跟老娘學過幾招,后來在外頭混,偶爾也自己動手。他提著菜回來,進了毓情的廚房,卷起袖子就開始忙活,三菜一湯——紅燒肉、炒青菜、番茄炒蛋,外加一碗熱氣騰騰的雞蛋湯。
他站在灶臺前,動作利落,炒菜時油鍋滋滋作響,紅燒肉燉得香氣四溢,廚房里滿是他弄出來的動靜,可他沒吭聲,怕吵醒她。
毓情睡到自然醒,太陽都爬上半空了,她迷迷糊糊睜開眼,身子酸得像被車碾過,尤其是腿間還有點脹痛。
她揉了揉眼,聞到一股飯菜香,愣了一下,才反應過來。她裹著睡衣,光著腳下床,走到廚房門口,看到石振邦背對著她忙活,高大的身影擠在小廚房里,黑色背心勾出他結實的肩膀,胳膊上的青筋鼓著,汗水順著脖頸淌下來。
她心下一暖,腦子里想著:這老男人,昨晚c得我暈過去,今天還給我做飯?他糙是糙,可這心思…真甜。
她倚著門框,聲音軟得像水:“老石,你啥時候起來的?”石振邦回頭瞥她一眼,見她睡眼惺忪,頭發(fā)亂糟糟的,睡衣松松垮垮露出半截鎖骨。
他喉結動了動:“你睡得跟豬似的,老子早起了?!彼Z氣糙,可眼底那股溫柔藏不住,端起一盤紅燒肉擱桌上,粗聲說:“起來洗把臉,吃飯,別杵那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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