毓情笑得像只小狐貍,慢悠悠走過去,坐他腿上,小手在他肩膀上捏了捏,嬌嗔:“大叔,你對(duì)我真好…逛街還給我買東西…”
她故意湊近他耳邊,聲音軟得膩人:“你是不是特別喜歡我呀?”
石振邦被她這一捏,身子一僵,耳朵紅得更厲害,低罵:“少來,我不喜歡你買個(gè)屁!”他腦子里想著:老子真他媽栽了。
天色漸暗,逛了一天街回到家,石振邦坐在沙發(fā)上揉了揉腿,粗聲說:“我得回去了,你折騰我一天,夠了?!彼酒鹕?,準(zhǔn)備拿外套走人,可毓情哪肯放他走。
她眼角一彎,像只小狐貍似的撲過去,在他起身時(shí)像個(gè)小考拉一般抱住他硬邦邦的身子,雙手摟著他腰,小臉貼著他胸膛,聲音軟得膩人:“不—許—走…老石,晚上陪我睡,我天天都自己睡,好孤單…”
她拖長了音,嬌嗲得勾人,眼底藏著點(diǎn)撒嬌的狡黠,像在耍賴,又像真舍不得他。
石振邦被她這一抱,身子一僵,低頭瞪她一眼:“你又鬧啥,我不回家睡哪兒?”可語氣里那股硬氣早沒了,被她弄得沒脾氣。
他腦子里想著:這娘們兒,晚上還賴著老子,真他媽會(huì)折騰。可她這小身子軟乎乎地貼著他,手抓著他衣服,他硬是推不開,暗罵自己:沒出息,被她啃得渣都不剩。
毓情見他沒走,松了口氣,笑得像只得逞的小貓,先跑去洗澡。她洗完穿著件薄薄的睡裙出來,吊帶勾出她細(xì)軟的腰肢,白嫩的腿露在外面,濕漉漉的頭發(fā)披著,坐在床上等他。
她拍了拍身旁的位置,聲音甜得膩人:“老石快來!”石振邦剛洗完澡出來,一頭黑發(fā)半濕不干,發(fā)尖往下滴著水,穿著件黑色T恤,露出來的小臂青筋突起,硬朗得像塊石頭。
他瞥她一眼:“別喊那么大聲,我又不聾。”可他嘴上冷,腳下沒停,乖乖走過去躺下,半摟著她,大手搭在她腰上,像習(xí)慣了她的黏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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