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天剛蒙蒙亮,毓情醒得比石振邦早。她揉了揉眼睛,側(cè)頭一看,見石振邦還睡著,粗糙的臉上帶著點倦意,可被子下卻鼓起一個顯眼的弧度——晨勃了。
她眼珠子一轉(zhuǎn),興致大發(fā),唇角勾起一抹壞笑,她掀開被子,伸手摸向他的雞巴,五指輕輕握住那根硬邦邦的性器,慢悠悠地擼了一下,低聲調(diào)戲道:“老石,你這老男人,睡著了還想著干我?”
石振邦被她摸得身子一顫,迷迷糊糊睜開眼,見她一臉壞笑地玩著自己,臉刷地紅了:“情兒,你干啥?”他聲音帶著點局促,像個被抓包的大狗,慌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。
毓情沒理他,笑得更歡,俯身下去,舌頭舔了舔他的龜頭,濕熱的觸感讓他低哼一聲。
她邊擼著他的雞巴邊給他舔,舌尖在他敏感的冠狀溝打轉(zhuǎn),故意發(fā)出“嘖嘖”的聲音,弄得石振邦喘得性感得要命,喉嚨里擠出粗重的低吼:“你他媽…老子…”
毓情玩得興起,故意跟他玩邊緣py,手指和舌頭配合得恰到好處,總是在他臨近射精時停下。
她眼底閃著惡劣的光,看著他硬得發(fā)紫的性器顫了顫,卻射不出來,石振邦被她弄得感覺生不如死,喘著粗氣低吼道:“情兒,你他媽…別停…我要死了!”
他大手抓著床單,指節(jié)發(fā)白,耳朵紅得沒消,眼底滿是情欲,像頭被撩撥到極限的野獸。
毓情聽著他性感的喘息,內(nèi)心無比滿足,她抬頭看他一眼,見他滿臉通紅,喘得像要斷氣,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。
她從床頭柜拿出口紅,挑了個艷紅的顏色,慢悠悠地在嘴上涂滿,涂得鮮艷欲滴,像朵盛開的玫瑰。
她低頭親了親他的雞巴,濕熱的唇瓣在他龜頭上印下一個淫穢的紅色唇印,鮮紅的顏色襯著他的麥色皮膚,色情得讓人心跳加速。
她仰頭看他,懶聲問:“老石,好看嗎?”語氣軟得像撒嬌,可帶著點挑釁,像在炫耀自己的杰作。
石振邦低頭一看那唇印,臉紅得更厲害,耳朵紅得像要滴血:“…好看,你他媽…老子要瘋了!”
他被她撩得失控,硬得發(fā)疼的性器頂在她腿間,像要立刻干她。毓情被他咬得低哼一聲,推了他一把,可她沒真推開,眼底的笑意藏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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