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脫掉外套,便坐在床鋪上,與我對望:「我有件事情想要問你?!?br>
我直視著他那銳利的眼神:「那……你問吧?!购孟腴_口叫他別問哦,但還是很俗辣的配合。
「這件事很重要,你一定要老老實實的回答小弟?!?br>
隨著他嚴(yán)肅的表情,我的恐懼跟著起伏,莫非他知道了什麼?
我吞了口水,他眨了眼說:「你是不是衛(wèi)生習(xí)慣不好?」
媽的!你管我衛(wèi)生習(xí)慣好不好!人慈悲、心地善良,不就好了!
「這句話怎麼說……你是發(fā)現(xiàn)什麼?」
他指著我的床單:「有些泛h了,你還是沒拿去洗……」
這叫念舊!你懂不懂啊——不過還好,你講的話不是我心深處最怕的那句問題:你是男同志嗎?你喜歡男生嗎?之類的
我血壓瞬間回到正常,我便假笑:「六日我在拿去清洗,很不好意思,礙到你。」床單才那麼一點點泛h,也能察覺到,真該說是眼力好、還是吃飽太閑。
「你如果不嫌棄,我可以叫管家也幫你的床單送洗?!顾凵袷亲园?,口語則是溫順。
別不知道,你此話是啥涵義,盡管你的口氣是多麼像個暖男,但你眼神跟語氣搭不起來。
「你有管家?」我疑問。
「是的,小弟家有個管家,因為這里要跟一堆人共用洗衣機(jī),我覺得不衛(wèi)生,所以管家會定時來宿舍,收我堆積的衣物?!?br>
這麼有錢是吧!連管家都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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