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力氣了,輝哥哥替我動吧……”
然而話一出口,春天便后悔了她的選擇。剛剛被阿輝溫柔的語氣欺騙了,他的動作和“溫柔”二字根本絲毫都不沾邊——托著她的臀上下顛簸著,每一下都是抽得輕,入得重,龜頭粗暴迅猛地每一下都往花心里頂。橫沖直闖的動作顛簸得春天花枝亂顫,驚呼和呻吟破碎得不成句子。濕漉漉的發(fā)尾貼在了肌膚上摩擦著,乳房也隨著動作上下?lián)u晃。
沒幾下,便乖乖在阿輝懷里被干到了高潮。
見到春天到達了極限,眼淚汪汪著小穴里開始抽搐收縮,阿輝暫停了動作,喘息著,感受著小穴里溫柔的包裹吸吮。春天在他懷里顫抖著,嗚咽著呻吟,卻聽到阿輝低啞著聲音調(diào)笑似的說:“小丫頭,怎么第二次比第一次到得還快?”
春天沒好氣地瞪他,卻被阿輝笑嘻嘻吻住。
吻到感覺春天穴內(nèi)的蠕動減弱了些,這才把春天放到在地上,挺著腰胯,再度抽動起肉棒。小穴里濕滑極了,淫水沿著交合的邊沿不斷地涌出,皮膚貼合之處被淫水染得一片黏膩。粗大的肉棒抽插著帶出一股股淫水,順暢的交合讓每一下都入得更深,頂撞得更用力。
宮頸處一片酥麻,小腹脹滿著被快感折磨到幾乎沒了知覺,只剩下淫水還在汩汩地自顧自流淌著。
高潮來得激烈而又頻繁,幾乎讓她分不清是一次高潮后迅速又來了一次,還是根本就是同一場連綿著未曾斷絕。陰道里敏感的皺褶嫩肉被滾燙灼熱的一根狠狠推開碾壓,春天只感覺自己整個人簡直要被情欲熔燒化成一灘水,再被噴發(fā)的高潮卷裹到空中,炸成一朵不夜的火樹銀花。
羞恥早就被她拋在了腦后,激烈的呻吟嬌喘一聲接著一聲,淫蕩而又色情。
“輝哥哥…………輝哥哥的肉棒好大…………啊…………要被玩壞了…………”
“肏我…………嗯…………輝哥哥…………”
被這樣充滿情欲的甜膩呻吟一聲聲喊著名字,沒有比這更能刺激性欲的事情了。阿輝皺著眉,仰頭猛地頂撞著,抓著春天乳房的手猛地用力,把那一團軟肉捏成奇異的形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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