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這個念頭剛剛閃過,春天便放開了悠太的肉棒,悶哼一聲,咬住了嘴唇。
竟然在撩撥自己的時候專心去享受別人的性愛?
悠太隱隱地有些氣惱。他抓住了春天的黑發(fā),把她按得頭低下來,肉棒擠開牙關,強硬地插入。
性器的入侵終于讓春天注意力集中到了悠太身上。悠太感受到她口腔的嫩肉磨蹭著肉棒,龜頭刮過喉嚨,推擠得春天支吾地呻吟出聲。她小心地張開著嘴迎合,粗暴的抽插之間,牙齒的形狀卻依舊輕輕地刮擦到了柱身上。
唾液沿著合不攏的嘴角流出來,墜落時牽出一條長長的絲線。
“姐姐口交的技術越來越好了?!庇铺珦崦禾斓哪?,感慨。
她甚至學會了一邊吸吮著他的肉棒,一邊用手輕輕把玩著陰囊,舌尖熟練地舔過龜頭下的溝壑,唇舌層層包裹著吮吸舔咂。
比起調教的成果,不如說她天性淫蕩,這方面總是悟性驚人。
口交的間隙,春天低聲地呻吟著。
身下的肉棒入得很深。悠樹抱著她,鉗著她的腰胯,肉棒一次又一次深深地插入,旋轉著照著花心最深侵襲開鑿。大手緊貼著小腹,指尖配合著撞擊的節(jié)奏在陰蒂上揉捏。雙重的快感層層遞進,彼此交疊,直到春天失神喘息著控制不住地顫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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