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最後是在我們聊到一半時才出現(xiàn)的,手里提著兩袋外帶。他把袋子放到旁邊椅子上,看了看我們兩個,表情有點滿意。
「你們好像聊得不錯?!顾f。
「你根本不在場?!刮一厮?。
「但結(jié)果看起來不錯?!顾桓比蝿?wù)完成的樣子,「那我就不打擾了,改天再約你吃飯。」
說完他真的走了,留下我和周朗面面相覷。我一時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嘆氣,只好說:「他一向這樣?!?br>
「挺有效率的?!怪芾收f,「至少我們不用花時間在尷尬的介紹上。」
他講話的方式有一種穩(wěn)定的節(jié)奏,不急不慢,讓人不容易心虛。我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逐漸放下那種「被安排相親」的防備心,開始認真看這個人本身。
他長得不算驚YAn,但五官很順,看起來乾凈。指甲修得很整齊,襯衫雖然不是名牌,卻熨得很平。我不擅長用任何浪漫的詞匯形容別人,勉強只能說,他的存在感給人一種「會記得關(guān)瓦斯」的可靠感。
那天我們一路聊到天sE變暗。從咖啡店搬到附近一間簡單的晚餐店,繼續(xù)吃飯。不是刻意延長,而是話題走著走著自然沒有停。
走出店門時,他看了看時間,問我:「你要坐捷運還是公車?!?br>
「捷運?!刮艺f,「b較習慣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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