泡沫混著水流沖刷她頭發(fā),他的手指像在洗一件臟衣服,力度大得頭皮發(fā)疼。
她抽泣著想躲,他卻捏住她下巴,逼她抬頭:“別他媽動,老子給你洗干凈?!?br>
洗干凈?老子恨不得把她里里外外都洗一遍,洗掉那個(gè)小白臉的味道。操,她頭發(fā)還是那么滑,從前老子給她洗澡時(shí),她總笑瞇瞇地說“袁朗你真溫柔”,現(xiàn)在老子粗魯點(diǎn),她就哭?哭吧,哭著哭著就記住老子了。
洗完頭發(fā),他開始沖洗她身體。
花灑對準(zhǔn)她胸口,冰水沖刷那些青紫的咬痕和巴掌印,疼得她倒抽氣。
他沒管她的抽泣,只低頭檢查那些紅腫的地方,用手指輕輕按壓——不是溫柔的觸碰,而是像在檢驗(yàn)傷口會不會感染。
“腫得厲害?!彼痪?,聲音低得像自言自語,從浴室柜里翻出一管軍用藥膏,擠了點(diǎn)在指尖,直接抹在她乳尖上。
動作粗糙,藥膏涼得刺痛,她抽泣得更兇:“疼……袁朗……你輕點(diǎn)……”
腫了?老子昨晚下手重了點(diǎn),可誰讓她頂嘴?操,抹藥時(shí)手抖了下……從前她受傷,老子吹著氣給她上藥,現(xiàn)在?現(xiàn)在老子得狠心點(diǎn),不能讓她覺得老子還寵她。不然她又敢跑。操,心疼了?別心疼,她活該。
他沒理,抹完奶子,又掰開她腿,檢查下面那兩個(gè)被操腫的穴。
冷水沖刷那些紅腫外翻的嫩肉,她疼得直抖,他卻用手指慢慢清理殘留的白濁和血絲。
“別夾?!彼吐暶?,手指捅進(jìn)去時(shí),她尖叫一聲,抽泣聲卡在喉嚨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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