飯后他喂我吃藥、喝紅糖水,抱著我在沙發(fā)上看老式DVD——永遠只有《士兵突擊》和《火藍刀鋒》。
我窩在他懷里,看一次哭一次,他罵我“矯情”,手卻一下一下順我頭發(fā)。
下午16:00
他去操課,我繼續(xù)當大型廢物。
我會把他的迷彩服拿出來疊得整整齊齊,再拆開,再疊。
把他的軍靴擦得能當鏡子用。
把他的牙缸、剃須刀、水杯擺成一條直線。
做完這些我就坐在地上等他,像一條真正的看門狗。
門鎖一響,我條件反射地膝蓋發(fā)軟,爬都爬不起來。
晚上20:00
他回來洗澡,我跪在浴室門口等。
他洗完出來,我給他擦頭發(fā),擦身體,擦到下面就變成另一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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