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里,我終于跳完整了那支《Likey》。
音樂不是從耳機里傳出來的,而是從四面八方涌進來,像潮水一樣把我托起來。
鼓點落在心跳上,貝斯震在腳底,合成器像彩色的光斑在空氣里炸開。
我站在一片巨大的白色地板上,四周是落地鏡,無數(shù)個我同時起舞,動作整齊得像軍隊,卻又輕盈得像風。
第一個八拍,我甩頭,長卷發(fā)在空中劃出完美的弧線,裙擺飛揚,蓬蓬裙的蕾絲邊掃過膝蓋,像蝴蝶抖翅。
第二個八拍,我踢腿,腳尖繃直,小腿線條干凈利落,高跟鞋的細帶在腳踝閃出光。
第三個八拍,我wink,笑得又甜又壞,像以前在舞臺上最囂張的那一刻。
副歌殺進來那一秒,我整個人都亮了。
胯、胸、肩、頭,一波接一波的wave,像水一樣流過全身。
我跳C位那句“LikeyLikeyLikeyLikey”,手指比心,扔向空中,鏡子里無數(shù)個我同時扔出無數(shù)顆粉色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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