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么快就想要了?小騷貨?!?br>
換做清醒的我,聽到這三個字肯定羞恥得發(fā)抖、哭著躲。
可此刻醉到深處,我的意識卡在戀愛時期,
那會兒他每次說“小騷貨”都是帶著笑的調(diào)情,
我會紅著臉迎合他,覺得那只是我們之間的情趣。
所以我沒躲,反而軟軟地笑,
仰起頭,眼睛濕漉漉地看他,聲音甜得發(fā)膩:
“對呀……我就是老公的小騷貨呀……”
我還主動把腿分開,勾住他腰,
“只給袁朗操……別人都不行……”
袁朗整個人僵了一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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