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嶼禾趴在床上,一動不動,像個壞掉的布娃娃。他能感覺到那根東西還埋在他的身體里,雖然在慢慢變軟,但依舊充滿了存在感。
屈辱的淚水無聲地滑落,他死死地咬著自己的手臂,不讓自己發(fā)出一絲聲音。
不知過了多久,凌灼終于從他身體里退了出去。他拔出時帶出“?!钡囊宦曒p響,讓聞嶼禾的身體又是一陣輕顫。
凌灼站起身,慢條斯理地摘下那個裝滿了白濁的安全套,打了個結,隨手扔進了床頭的垃圾桶。
然后,他開始整理自己有些凌亂的衣褲,仿佛剛才那場堪稱暴行的性事,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場隨性的運動。
他穿好褲子,系上皮帶,目光落在床上那個蜷縮成一團、背對著他瑟瑟發(fā)抖的身體上。他走過去,俯下身,在聞嶼禾耳邊用氣聲說:
“聞組長,滋味不錯?!?br>
聞嶼禾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。
凌灼直起身,不再看他,徑直走出了臥室。
客廳的燈還亮著。林青晚正坐在沙發(fā)上,雙手緊緊絞在一起,臉色蒼白如紙。聽到開門聲,她猛地站了起來,驚恐地看著從自己臥室里走出來的、衣衫整齊的凌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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