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什么?”
凌灼的另一只手順著他汗?jié)竦囊r衫下擺探了進去,覆上他因為緊張而緊繃的腰腹。那只手帶著薄繭,像是經(jīng)常健身,所過之處,聞嶼禾的皮膚都激起一片戰(zhàn)栗。
“別這樣?聞組長,飯局上你可不是這么說的。你說,為了這份合同,你什么都愿意做?!?br>
凌灼的呼吸噴灑在他的后頸,熱得發(fā)燙。那只手開始不緊不慢地揉捏著他的腰,時而用力,時而輕撫,像是在把玩一件新奇的玩具。
而他身后的硬物,則更加得寸進尺地碾磨著那道縫隙。
“不……不是……凌總……”
聞嶼禾的眼淚涌了出來,混合著冷汗,浸濕了枕巾。
“求你……我喝多了……”
“喝多了才好?!?br>
凌灼低笑一聲,那笑聲震動著胸腔,通過緊貼的身體傳到聞嶼禾的背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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