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了最后一層遮羞布,聞嶼禾的羞恥心達到了頂點。他能清晰地感覺到,那個灼熱的、猙獰的頭部,正一下一下地戳弄著他從未被觸碰過的穴口。
那里因為緊張而緊緊閉合著,卻在對方執(zhí)拗的試探下,無可奈何地被頂開一個小小的凹陷。
“不……不要進來……嗯??!”
凌灼沒有做任何擴張。他只是扶著自己那根勃發(fā)到駭人的性器,對準(zhǔn)那緊致的入口,腰部猛地一沉!
“啊——!”
聞嶼禾發(fā)出一聲凄厲的慘叫,整個人弓了起來。那是一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痛楚,仿佛身體被從中間劈開。
干澀的腸道被強行撐開,撕裂感從尾椎一路竄上天靈蓋,讓他眼前瞬間發(fā)黑。
“操……真緊?!?br>
凌灼也被這極致的緊致夾得倒抽一口涼氣,額角青筋暴起。他稍稍退開一點,又在聞嶼禾還沒喘過氣時,再一次狠狠地撞了進去!
“嗯??!痛!好痛……求你……出去……啊?。 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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