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瀨翔的意識在痛苦和快感的浪潮中載沉載浮。他像一條被拋上岸的魚,除了張大嘴巴徒勞地喘息,什么也做不了。
眼淚不受控制地從眼角滑落,混合著汗水,浸濕了鬢角。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哭,還是因為那滅頂?shù)目旄卸鳒I。
“哈啊……嗯……慢、慢點……操…得…太快了……”
他的求饒聲斷斷續(xù)續(xù),充滿了哭腔。
聞崎悠卻像是沒聽見一樣,反而加快了速度。他俯下身,咬著黃瀨翔的耳朵,用低沉而壓抑的聲音說道:
“快嗎?你在欺負(fù)我的時候,可從來沒有想過要慢一點?!?br>
這句話像是一把鑰匙,打開了黃瀨翔混亂記憶的閘門。那些他霸凌聞崎悠的畫面,那些他自以為是的、充滿優(yōu)越感的瞬間,此刻都變成了烙印在他身上的屈辱。
原來……原來這個陰郁的家伙,一直都在用這樣的心情忍受著自己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我……我錯了……嗯啊……悠君……聞崎……”
他開始語無倫次地道歉,身體卻在劇烈的撞擊下,不受控制地迎合著,腰肢主動向上挺起,去迎接那致命的侵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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