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沒應(yīng)聲,只是捏了捏他氣鼓鼓的臉頰,在他瞬間通紅的耳根和更加混亂的嘟囔聲中,關(guān)上了門。
地下車庫,燈光慘白,空氣里彌漫著輪胎與灰塵混合的冷冽氣味。
她走向通往公司電梯廳的通道,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清脆而規(guī)律。指尖還未觸到上行按鈕,金屬門便“?!币宦暎瑹o聲滑開。
一道極具壓迫感的身影占據(jù)了轎廂大半空間。
是她的直屬上司韓昊天。
他穿著定制的深灰色西裝,肩線寬闊得幾乎能扛起所有風(fēng)雨,胸背肌肉將昂貴的面料撐出飽滿而危險的弧度。他似乎正要外出,見到她,深邃的眼眸里掠過一絲極淡的意外,隨即化為深不見底的審視。他沒有動,只是用目光鎖住她,低沉開口,聲音在密閉空間里激起輕微回響:
“謝經(jīng)理。”他頓了頓,像在品味這個稱謂,也像在克制什么,“凌晨三點二十七分發(fā)的最終版方案,早上八點零五分還能準(zhǔn)時出現(xiàn)在這里——我該夸你敬業(yè),還是該懷疑你不需要睡眠?”
話語是上司對下屬工作方式的質(zhì)詢,可那語氣里卻裹挾著一絲超越上下級的、不容錯辨的灼熱探究,甚至隱隱有一絲不贊同她如此消耗自己的……心疼?
謝星沉面色平靜,走進電梯,按下樓層。“韓總早。睡眠質(zhì)量尚可,不影響工作?!彼卮鸬玫嗡宦?br>
電梯門即將合攏的瞬間,一只骨節(jié)分明、膚色偏白的手倏地伸入,感應(yīng)門再次滑開。
“好險好險!差點遲到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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