諾凡被帶到了一個琳瑯滿目的密室里,四周到處都堆積著雜物,這個狹窄又亂的地方,放著冰箱烤箱,爐灶,還有一個洗澡的浴缸,以及一張同樣堆滿了東西的桌子。
這里有畫筆,顏料,刀具,和廢棄的舊衣服。
簡直就像一個流浪漢居住的地方。
諾凡被帶著陶瓷面具的男人放在床上,那健壯的男人觀察了一下他,最后將他輕輕松松的翻了一個身。
在燈光的照耀下,他純棉的襯衣染了血,男子拿出剪刀將他的衣服剪碎,拔掉了扎進他后背的釘子,然后為他包扎起了傷口。
這個狹小的地方什么都有,男子一通翻找,找到了存放在床底下已久的藥罐,看著藥罐上的標簽,找到相對應的藥為諾凡紅腫的傷口涂上藥。
勃拉姆斯看著受傷后暈過去的諾凡,一股前所未有的潮熱將他的理智埋沒,那種原始的,遵循自我的想法開始萌芽。
諾凡在燈光的照耀下臉龐泛著柔和的美,睫毛濃密而狹長,呼吸淺淺。
他做了一個夢,夢中有痛苦也有快樂,想要醒來,卻使不出一點力氣。
“哈哈”的喘氣聲,覆蓋在這間房間里。
而那渾身被扒了個精光,雙手被牢牢固定在頭頂,雙腳大大敞開的諾凡連哼唧都發(fā)不出聲音,如同缺氧的魚只能張著嘴巴大口大口的吸著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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