該結束了,這荒唐的世間。
醒來之時,他明顯感覺得到屋里有其他人,那種熟悉的香味。是一名女子,她終究還是找來了。
“有客遠方來,是在下招待不周,還請諒解?!彼l(fā)現自己是躺在床上的,他摸索著自己的劍,辯聽著那女子的動靜,聽那輕微的呼吸吐吶,他知道那女人坐在椅子上。
對方默言,就靜靜的看著他。
他知道那女子看著他,目光灼灼,讓人心慌意亂,即使他看不見。是的,他是一名瞎子。
曾經的他是健全的人,現在的他是個瞎子。
只怪他當初,有眼無珠,是以,他生生的戳瞎自己的雙眼。
這女人,還是不肯罷休?
就要拔劍,對方卻起身了,步伐穩(wěn)健,向他走來。
“你知道我是誰嗎?”那女子問道。
“知道?!彼卮稹D欠N香味,他永遠不會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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