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帶土憋屈,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說,只能生著悶氣挨操。
他的手緊緊地抓住床單,扯出一道道皺痕,失禁的快感幾乎要將他擊潰。
為什麼這樣也還是感覺超級舒服?!難道自己是什麼變態(tài)不成?
帶土瞪著自己不爭氣的性器,阿有還以為他是覺得臟,放緩了節(jié)奏,從懷里抽出一張手帕替他將沾滿了各種液體的肉棒擦拭乾凈。
阿有親吻他的腿根,柔聲安慰,“已經(jīng)替你擦乾凈了...別在意,就當作是小情趣吧?!?br>
“你不嫌棄我臟?”都這樣了還想繼續(xù)操我,你是認真的嗎?
“......”阿有語噎,怎麼辦,該如實回答嗎?
其實她覺得這樣超澀的?。?br>
可是阿有怕他惱羞成怒。
“呵,你果然是嫌棄了?!?br>
“胡說!”阿有瞪大眼眸,掰過他的臉,“就算是旦那,也不準侮辱我的xp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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