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央不屑笑道:“結(jié)婚了嗎?男女朋友而已,指不定哪天就分手了,就算是結(jié)婚了,那也一樣有離婚的時候,找個別人,她們還能好過一輩子?輝煌只能靠自己,別人誰也靠不住,現(xiàn)在我們有了本錢了,去外面做生意,掙多少錢都是自己的,不用看別人的臉色,他們行嗎?”
蕭建又啪的一拍桌子:“對,說得對!這種有錢的,那心都是花花的,看看等沒了這個金龜婿之后,她們會不會被打回原形,還敢說老子,到時候老子專門從魔都回來嘲笑死他們一家子……”
倆快五十歲的男人,發(fā)泄著心理的扭曲,憧憬著馬上去魔都發(fā)財?shù)拿缐?,喝了個爛醉如泥。
喝不動了以后,他們還打算去再找地方消遣消遣。
蕭央早就跟媳婦離婚了,蕭建的媳婦在外地打工,一年回來不了兩次,兄弟倆時不時地就回去組團消遣,現(xiàn)在房子賣了,他們不去才叫有鬼了。
“就是不知道那小子買咱們得房子,有什么目的?!?br>
倆人搖搖晃晃的走出飯店,蕭建大舌頭啷嘰的問道。
“管他干嘛,錢給我們了,他愛干什么干什么,愛有什么目的有什么目的!好了,趕緊上車,我剛跟小麗約的是10分鐘以后到,晚了她又該不開心了!”
小麗,是個老鴇。
蕭建坐上副駕,蕭央發(fā)動車子,老的快掉渣的雪鐵龍噗隆噗隆的發(fā)動,踩離合掛擋大方向一氣呵成,動作熟練好像根本就沒有喝酒似的,好像這是他酒駕的底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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