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某個他在速食店對桌放下香草N昔的日子,那顆淺藍sE的毛球卻沒來如簡訊答覆那般的到來。
至少超過了半個小時,對方?jīng)]有打電話來要他外帶香草N昔回家,而他打著對方的手機卻沒有回應(yīng)。他覺得心里有種說不出的不舒服,看著透明落地玻璃窗人來車往的大街上,他的心情從來沒有這樣的被另外一個人左右過。
又過了十分鐘,他抓在手里的手機響了,來電畫面顯示著是一個對著鏡頭放空并且咬著香草N昔x1管的人。
「我說黑子你────」
裂起嘴,火神大我他正浮著青筋的打算把等待怒火都隨著開口而發(fā)泄出去。
「火神君對不起,我在路上出了一點意外,所以現(xiàn)在人在醫(yī)院包紮,我等一下就……」
他嚴肅的聲音打斷著:「你在哪間醫(yī)院?我現(xiàn)在就過去?!?br>
感覺心頭狠狠緊縮了一大圈,前往醫(yī)院的路途上,火神大我他從來沒有那麼心神不寧過。
一路上神經(jīng)都很緊繃,那種緊張的壓迫感一直讓他覺得很窒息,而這些負面的情緒在他看到身在醫(yī)院平安的黑子哲也以後,全部傾倒地放松了開來。
黑子哲也的右腳腳踝緊緊纏上了固定的繃帶,而他平淡的面容上依舊輕松,他簡短的打了招呼:「你好,火神君?!?br>
「腳怎麼了?發(fā)生什麼事情了?」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