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起身的動(dòng)作還有些滯澀,但黑道大哥畢竟是大哥、咬著牙硬是沒暴露自己的不適。在他毫不客氣打開赤井的衣柜挑三揀四的幾分鐘里,赤井就坐在床上噙著笑看他,直到大哥挑好衣服換上、跟他說:
“我走了。”
你什么?
赤井抬眼看他,對(duì)方似乎也有點(diǎn)驚訝、可能是沒想明白為什么自己要刻意道別,就像……什么尋常夫妻的早上,一方會(huì)在出門前跟另一方說“我走了,晚上見”這樣。
他總不能是在期待赤井給他一個(gè)告別吻再說句“路上注意安全”作為回應(yīng)……
吧?
“去哪?”
赤井莫名其妙,Gin更加。
他指指床頭的鐘,再開口恢復(fù)了大哥慣有的懟人口氣。
“我的手下橫尸工廠一天一夜了,我消失了快4時(shí)。警官,你是覺得我們黑道組織不需要打卡匯報(bào)績效真的可以來去自由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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