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還有點迷糊,但燒退了。不知為何,她就是記得七天到了,烙影得吃藥。
似乎現(xiàn)在的生命中,只有這一點和藍承恩是有連系的。
不過這回不能派拭塵去了,若是原本病弱的自己忽然活蹦亂跳了起來,就算不是烙影那樣敏銳的人,也是要萬分懷疑的。
烙影不在房里,她又不想大肆張揚去找他,於是,龍于灩直推開了烙影的寢室,命侍nV拿了摻水稀釋的桂花釀,端坐在桌前自飲自酌。
淡淡桂香縈繞,讓她想起甜甜的往事。盡管現(xiàn)在喝的已不再是只有甜味的月峰桂花露,而是桂花釀成的,帶苦也帶澀的甜酒。
門被推開了。她趴著沒有轉(zhuǎn)身。那氣息,不須問便知是剛從練武場上策馬練箭回來的烙影。
自從她病後,烙影除了每天探視她三回,每天睡上兩、三個時辰,剩下的時間都在練武場上瘋狂練習騎S劍術(shù)弓法,變得很沉默。
「烙影,」她很沒有儀態(tài)地繼續(xù)趴著,雙頰維持淺紅,不過不是因為酒,而是因為大病未癒?!负慰噙@樣苛待自己?我病了是自找的,和你一點關(guān)系也沒有?!?br>
烙影走了過來,把桌上的酒壺拎在手里,開窗便向外一扔:「往後讓我知道誰給她酒喝,軍法議處!」
「你的脾氣變差了?!?br>
「遇上你,誰的脾氣都要變差?!估佑昂吡艘宦?,解開汗Sh的發(fā)辮,邊卸自己身上的盔甲,邊朝她斜望了一眼,臉上有點惱怒的紅,解扣的動作一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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