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玉不敢置信地望著她。見夫人醒了,以為沒事了,大夫一早也來過,表示夫人除了傷勢需再些時日復(fù)原并無大礙,但夫人一整天說的話都令人感到震驚。
她想,花凝人肯定在那場劫難中受了不小刺激,她要怎樣告訴她老爺?shù)氖履兀?br>
「夫人,老爺他……他……」翠玉想說些什么又吞吞吐吐,不知該不該跟夫人稟明實情,好找回她的記憶。更擔心花凝人又出現(xiàn)稍早躁動反應(yīng),不如讓管家來告之噩耗好些,免得夫人難過起來她又不知所措。
「有什事?怎不直言,姑娘請說,我都Si過一回,擔當?shù)昧?。」從小父母雙亡,沒有兄弟姊妹,也已沒牽沒掛,現(xiàn)在什么都不記得,也好像Si了一回。
「這、這……」翠玉見床上的夫人JiNg神不定猶豫不決。還是別由她說,夫人跟老爺鶼鰈情深,要是得知老爺遇害,拖著病哭得唏哩嘩啦,她一個人怎安慰得了。
翠玉佯裝想起什么似的倉促道:「我派人去告訴韓總管說夫人醒了,我、我這就去、這就去,馬上回來伺候夫人?!?br>
早得知晚得知總要得知,紙終包不住火,夫人也該為老爺上柱香的。想到夫人年輕守寡,翠玉邊跑邊拭淚,不知夫人是否經(jīng)得起喪偶打擊。
翠玉旋即一溜煙跑了,空蕩蕩的房里又獨留她嗅著空氣中的孤寂。
***
翌日晌午,花凝人養(yǎng)病禪房來了幾名陌生人,一名留著兩撇小胡身穿綾羅藍布袍的中年男子,一見花凝人突跪于床前,語帶哀戚道:「夫人,老爺……老爺已經(jīng)遇害身亡,夫人請節(jié)哀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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