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(duì)杜蘭、秋秋的思念越來越濃。
或許烏洛看出我眼里的落寞,便不再限制我的行走,在他的默許下,每早服侍他等他離開大帳的時(shí)候我便可以出帳走走。
那日,我走到營帳的外側(cè),才發(fā)現(xiàn)那塞外的草原竟是那麼美。藍(lán)藍(lán)的天空飄著朵朵白云,地上濃濃的碧綠直到天際,沒有一絲雜sE,到處都是綠,除了幾百座白sE的尖頂氈帳遠(yuǎn)看似蘑菇般井落有致地散在草原上,遠(yuǎn)處就是成群的馬匹在草原上或低頭吃草、或歡快地撒著蹄兒奔跑,天際偶爾飛過幾只孤鷹,發(fā)出響徹天空的蒼嘯聲,這是在大梁無論如何也看不到的遼闊景象。
塞北,原來竟是這樣的美。
迎著塞外的風(fēng),任裙裾颯颯,袖袂飄揚(yáng),心中更多了一分澄明和純凈。
不覺看癡了。
良久回過神,喃喃道,
「母妃,你若是在,該多好。我與你便在這草原上,陪你到老?!?br>
m0到頸項(xiàng)上的絲繩,掌心荷囊里只是母親的遺物。
那半闕如這草原般碧綠澄明的玉佩早已留給了杜蘭。
「玉乃我大梁朝尊貴之物,此玉系我梁家祖?zhèn)髦?,由祖母?jìng)鹘o母親,母親給我,乃是給未來兒媳之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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