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無憂洗了臉笑看著她:「詩畫,這些事情都是我自己能做的,為什麼非要人伺候呢?還有,以後不要動不動就跪,膝蓋跪著不疼嗎?」
「王妃!您是主子,咱們做奴才的給主子下跪,這是規(guī)矩!」詩畫正sE,遞了杯水過去。
易無憂漱了口,看著這個根深蒂固封建思想的丫頭,拉著她坐下來:「詩畫,這世上沒有人天生就是主子,也沒有人天生就是奴才。你在王府做事,是用你自己的勞動換取你應得的報酬,你不需要給誰下跪,懂嗎?」
詩畫瞪大了眼睛,不可思議的看著易無憂!心里想著,是誰說王妃是個癡兒的?這些個話哪是個癡兒能說的出來的?
「王妃……」詩畫紅了眼圈,拿起梳子給她梳頭。這個王妃不僅不癡,看樣子可是JiNg明的很呢!這麼T恤下人的主子,整個潤碩王府的下人可都有福了!
看著鏡子里自己高堆的云髻,墜了流蘇的金冠和幾只顫微微的玉簪。易無憂搖著脖子,不知道現(xiàn)在自己的頭有多重。在詩畫的驚呼聲中,拔了發(fā)簪、摘了金冠、散了高堆的發(fā)髻,重重吐出一口氣。
朝詩畫伸伸舌頭,易無憂笑道:「要是梳了剛才那個頭,我連這個房門都走不出就要摔Si了!」
詩畫「噗嗤」笑了起來,就聽見夏侯沐懶懶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:「誰要摔Si了?」
「王爺!」詩畫施了禮,「王妃說剛才奴婢給她梳的流云髻太重,走不出房門就要摔Si!」
「你怎麼來了?」易無憂張望著,「如錦呢?她怎麼不在?我姐姐呢?她醒了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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