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殘酷的、只顧自己快樂、不管他人痛苦的混蛋暴君模樣,更誘人。
裴海生一直記著他給自己帶來的顫栗與悲喜,如果可以的話,他很愿意和顧承喜再續(xù)前緣,再“伺候”他一次,不過他也知道,顧承喜心里早已沒有了自己,自己如今在他眼中,就只是個得力的親信部下——僅此而已。
扶著顧承喜向后仰靠過去,裴海生用手背蹭了蹭他的面頰,然后直起腰后退兩步,回頭對著門外大聲喊道:“來人,扶軍座上樓休息!”
轉(zhuǎn)身向外走出去,他一路走進了院子里。摘下墨鏡仰起頭,他用那只好眼向上看了看漆黑的天和閃爍的星。
顧承喜很厭惡他那只渾濁的瞎眼,所以在顧承喜面前,他需得永遠帶著墨鏡,在顧承喜面前,他所看見的世界,永遠Y暗。
這一夜,眾人各回各家,各自從夜里睡到了白天。
天亮之后,馬從戎蓬著一腦袋短發(fā)坐在床上,T內(nèi)熱烘烘的有點不舒服,周身的關關節(jié)節(jié)也一起做癢,需要一陣疾風暴雨滌蕩一下他的心火。
“該回去了?!彼谛睦锉P算:“不能總把他一個人留在家里?!?br>
隨即他又想起了家中的玉郎,這讓他抬手撓了撓亂發(fā),又嘆了一口氣,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然。玉郎再小,畢竟也是家里的一口人,兩口之家冷不丁的變成了三口之家,他能不能樂意?
對于這個問題,馬從戎倒是早有了解決的方法。如果霍相貞嫌玉郎礙眼,那不用廢話,他直接讓人把玉郎帶回天津,另找個人照顧他。畢竟對他來講,玉郎只是個錦上添花的小玩意兒,他不能為了小玩意兒犧牲大爺。
孰輕孰重他是分得清的,他基本是個享樂主義者,他知道自己對霍相貞,從R0UT上到JiNg神上,是有多么的需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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