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翠忍著強(qiáng)行進(jìn)入h潾的沖動,依言m0著他的大腿內(nèi)側(cè),那處的皮膚特別nEnG滑,可重點是那上頭有一道道幼長微凸的痕跡,分明是尖利的爪子所弄出來的,不禁低呼:“這莫非是我前些天……”桃花JiNg可沒有蓄那麼長而尖的指甲。
h潾氣呼呼地說:“可不是。你那天在我身上弄的痕跡……到今天還未消去。所以,我身上的都是……”
阿翠一想,那倒是,h潾身上的痕跡雖密,但已很淡,不可能是新近弄出來的。然而好幾天前的歡好,到今天猶有余痕,足可見當(dāng)時他有多暴力,真正是獸X大發(fā)。阿翠一直以為自己是相當(dāng)節(jié)制、甚至是禁慾的,此刻發(fā)覺自己陷入X慾後,也只是一頭野獸,竟羞恥起來。
h潾挪了挪位置,坐到阿翠的大腿上,以手將他y挺的X器引到自己雙腿間,緊緊夾著,遲遲不放進(jìn)後x,只慢條斯理地前後擺著腰:“阿翠,你為我吃醋,我是很高興,但也不可亂吃飛醋。誰叫你不好……”
h潾說著,X慾上來,乾脆在阿翠面前擼動著自己的X器,同時仍夾著阿翠的yAn物,給予溫水一樣的刺激:“你要是早點說喜歡我……我也不至於聽大哥的話,去找洛桃華。至於我為他做那事……是因為我一進(jìn)他屋里,便被桃花香迷得神智不清,況且剛才我將我所學(xué)的施展出來,你不也很滿意嗎?”
“這跟那事是兩回事!”阿翠拉了拉h(huán)潾的手,臉又冒出可疑的紅暈,語氣倒終於放軟了,讓h潾伏在他的身上,以柔滑而暖熱的手替h潾擼管子,說:“你現(xiàn)在明白我是怎樣想……以後就只做我的人,只跟我做這事。我也只、只要你一個……知道麼?”
“嗯、嗯……”h潾咬著下唇,在阿翠手里釋放出來。阿翠將沾了濁Ye的手指往口里放,輪番吮著每根手指,眼睛卻凝視h潾,沙啞地說:“你的東西也很甜喔?!?br>
h潾的心跳得厲害,握著阿翠碩大的X器,讓那頂端抵著自己的x口,一邊微扭著T,一邊捧著阿翠秀美的臉,亂親一輪,盯著對方的水眸,低喃:“喜歡、喜歡你……所以,想要你,快進(jìn)來……”
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,阿翠抬起h潾的腰,自下而上地頂入他T內(nèi),全身散發(fā)一陣墨綠幽光,便化為半原型,一張秀氣的臉長了幾根幼長的貓須,深陷於y慾,那雙白貓耳還俏生生地抖了幾下。h潾以舌挑弄著那nEnG粉紅耳窩中的白絨毛,急速地上下起伏著身子,嘴里亂呼著:“阿翠,很可Ai、我就是等你變成半原型……啊嗯……”
這兩只做到後來,都現(xiàn)出了半原型,尾巴不是交纏在一起,就是被阿翠拿來撩著h潾敏感的x口,或嘗試擠入其中。由於半露出原型,連Y叫聲也像動物發(fā)春時的叫聲,一聲聲低沉的犬吠低嗚,夾雜著聲勢同樣不弱的貓叫聲,在夜里此起彼落。
這兩只完全沒想過壓抑的問題,自然也想不起一個事實:h潾與家人同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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