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躍激動大叫:「可是沐校現(xiàn)在經(jīng)不起八十軍棍了!」
「先打四十,余下的以後再打。」淺水清淡淡道:「都下去吧?!?br>
淺水清發(fā)了話,大家都不敢不聽。
沐血被幾名他麾下的士兵帶了出去,很快,劈劈啪啪的打板子聲便傳了過來。
淺水清的心,隨著那板子落r0U的聲音,一下一下,狂跳不已。
一雙溫柔的手,搭在了他的肩上,正是夜鶯。
「一定要這樣嗎?」
淺水清淡淡道:「一定要這樣。佑字營新敗,士氣正衰。若無嚴(yán)格軍法警醒他們,下次作戰(zhàn),只怕就再無信心勇氣。把一切過錯推到沐少頭上,雖有些不公平,但當(dāng)時領(lǐng)導(dǎo)大家的是他,不是我。我這樣做可以給大家一個錯覺,只要我在,佑字營依然可以戰(zhàn)無不勝。沐少……。想必他也明白這點,所以才主動提出受罰?!?br>
夜鶯也嘆息無奈,世事無情,越是良帥名將,有時就越是需要做出一些自己不愿意去做的事。
「你覺得……。能挽回多少士氣?」
對這個問題,淺水清卻只能苦笑搖頭:「有限而已。倘若做做姿態(tài),就可以使頹喪的士氣立刻重振,又或是有個名帥良將,就一定可以讓他們充滿信心,那這將軍……。也太好做了。他們……。畢竟不是第三衛(wèi)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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