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昨天也見過我媽媽了，你覺得她會不會信你這位‘調(diào)查署探員’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或許會礙于我，不會直接向鄭家的人點出你的問題，但應(yīng)該也會旁敲側(cè)擊一下吧？你的調(diào)查還能順利進行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還有……”周綺亭適時地停頓，掌心貼上周憫的臉頰，指腹輕擦她有些g涸的嘴唇，視線幽幽，似乎在回憶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應(yīng)該也知道，你那天晚上打的那個人，后來的Si因有些蹊蹺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周綺亭聯(lián)想起那晚上小狗痛哭的模樣，內(nèi)心難免柔軟了些許，繼而溫聲道:“我的承諾一直有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所以這些問題，可以不成問題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憫眉頭緊鎖，結(jié)合周綺亭話里的信息和自己掌握的線索，她推測周綺亭大概率還沒認出她的身份，而口中的承諾也自然是指，以心甘情愿地交付最真實的自己為條件，換取大小姐滿足她任何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怎么可能呢？心甘情愿、交付、真實，這三樣她通通做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為了清除心中最后的疑慮，周憫迎上了周綺亭柔和的目光，問出了一直都不敢挑明的事:“那個人……是誰殺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之前不敢問，是怕事不是大小姐主使的，自己問出來就等于自曝。既然現(xiàn)在她都這么直白地說出來了，那周憫確實需要趁機好好弄清楚，以便推敲出幕后之人到底是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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