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她穿著白雨衣,站在馬路邊。
我看她入了神,從自行車上摔了下來。
她笑了,兩個(gè)梨渦掛在嘴邊,甜化了我的心。
顧不上腿的疼痛,我扭過頭,不愿讓她瞧見我的狼狽。
她向我走來了,她說她要帶我回家。
我被她帶去了家里,她給了我干凈衣服。
我換了,林白拿著臟了的褲子進(jìn)了洗衣間。
她家不大,卻很溫馨,處處透露著屋主人良好的衛(wèi)生習(xí)慣。
我就不一樣了,那個(gè)又小又窄的出租屋,那面布滿裂紋的墻壁,還有濕漉漉的地板與濺滿油漬的桌臺。
林白從洗衣間出來了,她問我有沒有家,我說,我沒有家。
我們住在一起了,反正我提著所有的家當(dāng),畢竟在下雨天被房東趕出來的也只有我這種倒霉蛋才會經(jīng)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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