za實在是一項極致消耗能量的運動,柏川璃向來T力不佳,早已在這場持久而激烈的博弈中耗盡了所有力氣,此刻更是連指尖都抬不起半分。
意識浸泡在溫?zé)岬某厮校S著秦演一次又一次深入的占有而顛簸、渙散。
浴缸里恒溫的水流包裹著酸軟的軀T,氤氳的水汽蒸得她頭腦昏沉,肌膚泛起缺氧般的薄紅,像晚霞浸透的絹帛。
后半程柏川璃幾乎全憑本能反應(yīng),腰肢在男人掌中無助起伏,斷續(xù)的嗚咽被激烈的撞擊和水聲吞沒,她只能更深地仰起頸,將自己全然交付。
意識浮沉間,柏川璃只記得他滾燙的掌心緊緊箍著她的腰側(cè),記得他汗Sh的額發(fā)蹭過她頸窩的觸感,記得自己怎樣被推向浪cHa0的頂點,又在滅頂?shù)臍g愉中徹底失重。
何時被他抱出浴缸的,已記不真切。
此刻柏川璃被妥帖地擦拭g凈,裹進蓬松柔軟的浴巾里,輕輕放回次臥那張寬大的床上。腿心深處仍殘留著被過度疼Ai的酸軟,隨著呼x1微微cH0U顫。
從鎖骨到小腹,甚至大腿內(nèi)側(cè),遍布著秦演留下的痕跡。
或深或淺的吻痕如紅梅落雪,齒尖眷戀廝磨出的淡緋暈痕,腰側(cè)被他握得太緊留下的、隱約泛青的指印……每一寸骨頭縫里都浸透了被極致歡愉淘洗過的倦意。
柏川璃連眼皮都抬不起,意識如沉石,正緩慢墜入溫暖安全的深海,身側(cè)床墊卻微微下陷。
秦演覆了上來。他剛隨意披了件睡袍,衣帶松垮未系,袒露出汗意未消的結(jié)實x膛。未擦g的水珠沿著深刻的肌理線條緩緩滑落,沒入腰腹下方暗影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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