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沒有,我甚麼都沒幫上?!?br>
「疑?這是甚麼?」我忽然發(fā)現(xiàn)我的手上綁著東西。
「那是御守,從大社求來的,可以靜心,祈求事情順利,還有……」講了講yu言又止。
「還有甚麼?」
「沒了,就這樣!」眼神堅定的說道。
真是吊人胃口。
「好吧!」雖然一定有甚麼,不過要追問的話太麻煩了。
正平這時候才悠悠的醒來,甚麼都沒做,甚麼都沒說,靜靜的,靜靜的坐著。
「正平!有沒有怎麼樣?」黑叔很擔心的問。
不語。
黑叔轉頭看向我,我聳聳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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